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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校雠只是客观地罗列异同而不判断是非的话,那么校勘则正是要在校雠的基础上,进一步寻找根据,判断是非,决定弃取,整理出一个“定本 ...
2025年7月25日,新华社在北京发布了关于语言文字学家李人鉴的生平与学术成就的报道。李人鉴在古籍校勘和语言研究领域作出了显著贡献,专注于学术研究的他,尽管创作了大量手稿,却因内容冷僻而在出版过程中屡遭挫折。直至去世,他的著作仍未能得到应有的出版和认可。他的学生与家人回忆起他宁静而专注的生活,这引发了对学术出版体系现状的质疑,并促使人们思考如何更好地传承李人鉴的学术精神。
阮元《礼记注疏校勘记》引据版本有经本2种(唐石经、南宋石经)、经注本2种(岳本、嘉靖本)、注疏本4种(附释音本、闽本、监本、毛本 ...
在当今的文化研究领域,书籍的出版不仅是知识的传递,更是文化的传承与创新。近日,由吕义编著、吕洞达整理的《六体〈文心雕龙〉合校》正式面世。这本书的出版,无疑为研究《文心雕龙》及其草书艺术提供了重要的学术参考。
1959年,在毛泽东、周恩来等国家领导的指示下,历史学家顾颉刚领衔整理的《史记》点校本出版,以其分段精善、校勘审慎、标点妥帖成为半个世纪 ...
作为《史记》修订工作的主持人,他已经带领一支教授团队在这部书上投入了8年时间,主要成果是新增校勘记3400多条,约30万字,并改动标点6000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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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搜博采,去伪存真
本文转自:新华每日电讯班吉庆众所周知,《史记》原名《太史公书》,是西汉司马迁所著我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成就卓著,影响深远。经两千多年传写、翻刻,难免有不少讹误。虽经历代学者校勘考订,仍难恢复本真。李人鉴先生从上世纪三十年代起开始撰写《太史公书校读记》,旁搜博采,参考前人研究成果,力求从汉代语言现象及 ...
编者按 不管是初读《史记》的青少年,还是学养深厚的文史专家,在阅读和利用《史记》时,都离不开以往已经取得的校勘成果。 此次读书会,我们邀请了北京大学教授辛德勇为大家介绍他的一些《史记》校勘工作经历,及其刚刚出版的《史记新本校勘》一书。
欲明辨小疵,必先识大体 段玉裁云:“校勘之难,非照本改字不伪不漏之难也,定其是非之难。 ”(《与诸同志书论校书之难》)审订异同,只是校勘工作中的初步,校勘之难能可贵者,在于考辨是非。 在校勘工作中,常常要综合运用多种方法,进行推理和考证。
于是命义学沙门,详加校勘。 今见《中华大藏经》在收录《清藏》本《大方广佛华严经疏钞会本》二百二十卷时,作了如下一篇校勘记:该书是唐实叉难陀译八十卷本《大方广佛华严经》、澄观撰六十卷本《大方广佛华严经疏》及九十卷本《大方广佛华严经随疏演义钞》之汇编本。
比如,点校本《辽史》以所谓“工作本”的方式校勘,没有严格按底本校勘,且大多不出校勘记。 另外,点校本《辽史》对前人的研究成果吸收得也 ...